方如晦瞟了韩铎一眼,眼底满是阴鸷与得意。¨白.马¢书!院+ !更.新`最_全+ 堂堂的大梁九王爷,在国公府玩儿死歌姬,这件事就算不能将他置于死地,至少也得受点皮肉之苦! 一想到韩铎被打到皮开肉绽的样子,方如晦的声音都轻快不少。 “九王爷,现如今帝都中,无人不知你将星月楼的歌姬阿悄,玩儿死在国公府里了。” “你不学无术,自小就是个纨绔这没什么,但你这样做,把陛下和我大梁皇室的脸面都丢尽了!” 众多大臣深以为然地点点头,九王爷平日胡来也就算了,可这次未免也太荒唐了。 “姓方的,放你娘的臭狗屁!” 南伯言护甥心切,也顾不上皇帝还在,一开口就是最“亲切”的问候:“虽说全城传得沸沸扬扬的,可不过是道听途说,你哪只眼睛看到铎儿把阿悄给玩儿死了?” “还是说铎儿玩儿阿悄的时候,你个老匹夫在场啊!” 南伯言气势汹汹,打定主意要来个胡搅蛮缠。 反正国公府那边已经打扫干净,任谁也查不出什么。 为了保住韩铎,他不要这张老脸又有何妨? 我尼玛! 方如晦原本得意的表情瞬间凝固,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。 “南伯言,你好歹也是堂堂国公,何至于……何至于如此如此?” 方如晦气得直翻白眼儿。,卡-卡.小_说¢网/ ,追*最?新¨章?节, 也该着他倒霉,怎么就碰上这对儿舅甥? 南伯言撇撇嘴:“我常年混迹行伍,向来是个粗人,也就是陛下还在,不然就凭你诬陷九王爷,老子早就一巴掌把你乎北山上了!” 他一边说着,一边偷偷伸出脚,轻轻地踢了踢韩铎的屁股,小声地提醒道:“你个臭小子,还不赶紧顺着老子的话往下说?” 韩铎抬起头,朝着南伯言咧嘴一笑,故意提高声音:“舅舅,做了就做了。” “都说君子坦荡荡,小人没鸡鸡,我一个站着撒尿的大男人,当然是敢作敢当!” 这话一出口,殿内的几名太监的脸色都变了变,偷偷瞄向韩铎的眼神,像是要吃人似的。 一旁的南伯言顿时满头黑线,他抬了抬左脚,又抬了抬右脚,眼睛死死地盯着韩铎圆润的屁股,恨不得结结实实地来上一脚。 这个混小子,他肯定是得了失心疯了! “你个混小子,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?” 趁着这个档口,南伯言稍稍弯下腰,语气中满是焦急:“你只要顺着我的话茬往下说,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。” “这种时候,你充什么英雄?” 南伯言心里这个气啊。 他这个外甥,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? 韩铎嘿嘿一笑,明亮的眼睛里闪着精芒:“舅舅,你就放心吧,等会儿皇兄不仅不会责罚我,还会嘉奖我哩。.幻¨想?姬/ /无~错+内\容_” 嘉奖?! 南伯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,老子信你个鬼! 不给你一顿胖揍,就算你小子走运了! 韩铎从地上爬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注意到几个太监的眼神后,他摊开双手:“哦,我当然不是说在场的几位公公。” 他扭头似笑非笑地看向方如晦:“我说的是大臣方某这种,只喜欢背地里捅刀子的小人!” 大臣方某? 方如晦的脸颊狠狠一抽,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,刚想发火儿,却立刻意识到,自己一旦开口,就等于主动对号入座,白白地承认自己是小人。 这口气憋在胸口,不上不下,憋得方如晦脸色红到发紫,紧闭的后槽牙,都磨出吱呀吱呀的声响。 噗嗤。 太极宫中,不知道是谁忍不住先笑出声。 紧跟着,一连串低沉、压抑的笑声接二连三地传了出来。 九王爷还真是会挖苦人啊。 满朝文武,姓方的大臣也有几个,但明眼人谁都清楚,九王爷骂的就是方如晦。 可偏偏这一句“大臣方某”,让帝师只能吃哑巴亏。 “够了!” 方如晦厉喝一声,看向韩铎的眼神中满是疯狂与杀意。 “韩铎,刚刚你也承认,是你玩儿死歌姬阿悄,有辱皇室与陛下声威!” 他双手抱拳,朝着建武帝的方向:“陛下,您也都听得一清二楚,请陛下下旨重罚韩铎!” 刑部尚书西门豹也连连附和:“陛下,